故事的基本命题是:因为爱,人可以行走在真理之中。

【瓶邪】行不行


《行不行》
大噶新年快乐!陈年老酿的梗[doge]

张家想复兴,商业和金钱上是有保障的,但是人是个问题,张家也不是没人,而且缺稀有血脉的人。像闷油瓶这样的,简直犹如张家大熊猫,还是Rh阴性血那种的。
我仿佛看到闷油瓶会被张海客他们抓回去给张家人配种。而张海客这厮果真是跟我“心有灵犀”,他私下里找闷油瓶聊了好几次,每次闷油瓶都没给过他好脸色,但丫还挺坚持不懈。
一开始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幺蛾子,后来有一次,我看到了闷油瓶手机里和他的聊天记录,里边全是各路征婚信息。
张家的女人长得还可以,像奶奶一样慈祥。
胖子这样评价,我想到张海杏,无法认同。
想了想心说也是,族长单身百十来年,解决族长婚姻问题对于整个家族来说很重要啊,也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相中的。
不过从张海客那一脸丧能看出来,闷油瓶估计是眼光太高,都没看上。
“天真你说咱们要不要帮一把?”胖子问。
“帮个屁!”我其实有些愤怒,“他前半辈子都给张家搭进去了,你还想帮他娶一个姓张的媳妇管他下半辈子?”
“你急啥急。”胖子看着我,眼神意味深长:“胖爷是说帮小哥,别让张海客再来烦人了。”
我点头,这倒是我也想到了的,既然张海客有这种想法,那只好让他从根源上断了这个念头。
我就给张海客发微信,聊起此事。
张海客好像在忙年会,没时间打字,都是语音,期间还夹杂着一些粤语,似乎在指挥着什么。
我直奔主题,压低声音对他道:“你别费心思了,小哥他,其实不行啊。”
张海客那边顿了顿,疑惑道:“什么不行?哪不行?你怎么知道?”
“就是那个不行。”我跟胖子忍住笑,心说这不是我要黑闷油瓶,都是为了他好,“我怎么不知道?我们三个现在住在一块,这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谁能瞒得住谁。”
张海客那边沉默了一会,他烦躁地要挂电话:“我忙着呢,这事我得找他核实一下。”
“你他妈的有没有点常识!”我跟胖子对着电话大吼,“这事问出来不伤自尊啊!人家张起灵就不要面子啊!”
张海客迅速挂了,也不知道听没听到。
差不多过了两天时间,张海客都没再提起此事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觉得闷油瓶看我们有些怪怪的。
胖子就说:“微信是你发的,你不要连累胖爷。”
我怒道:“闭上你的乌鸦嘴!”

胖子当晚就找了借口去镇上按脚了,留下我跟闷油瓶单独相处。
胖子不在的时候总是安静些,这时候我就会自己找些事做,我注意到今天到了一个快递,但收件人是闷油瓶,他一直没拆,想到可能是张家人寄来的,我也没好直接拆。
闷油瓶好像也没有要拆的意思,我只好提醒他,万一是吃的,不及时吃掉可能就坏了。
闷油瓶看了看我,默默拆了开来。
我好奇地凑过去,盒子一打开,就一股浓郁的中药味,仔细一看,果真是一盒子中药,我都没见过,但包装很豪华,可能价值不菲。
里面还有一张纸,可能是说明书,闷油瓶读完,却把目光投向了我。
我一个激灵,心说难道我的身后有个怪物吗?我就问:“怎么了?这是啥?”
闷油瓶板着脸,虽然没什么表情,但我总觉得他眼神有点凶。
我现在能从极小的变化中看出闷油瓶的情绪,几乎是瞬间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。
“一些补药。”闷油瓶就朝我迈了一步,“你说谁不行。”

第二天胖子回来,我已经没有力气谴责他。胖子看了看我们,提议说:“要不干脆就跟张海客说明白得了,小哥入赘咱们家了,你俩这是事实婚。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:“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胖子就笑:“年纪轻轻就腰疼,我看天真你得好好补一补。”
他这么一说,我心里忽然咯噔一下,想到张家人的脑回路,只要为了解决问题,可以不择手段。张海客能给闷油瓶寄补药过来,没准也能去搞到什么古书里的神秘配方,给我寄过来。
“不行不行。”我摆手,感到一阵头痛,“我怕他们让我生。”
胖子哈哈大笑,闷油瓶这个人竟然学会了补刀,悠悠地问道,“那你行吗。”
我看着他,心里一股邪火,心说这不能输,我一拍桌子:“怎么不行!我他娘的能生四个!”
闷油瓶看着我,露出父亲般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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